整座塔紧靠河流横倒,黑点很多都分布在水里,我看了看就又问:“说不定是巧合,因为如果按照其他方式连接,它就构不成一座塔了。”
“我一开始跟你想的一样,于是我打算追根溯源去问问它的前主人知不知道这拓本有这么一回事情,但等我找到那人家里,他家里空无一人,不仅如此,他的家人告诉我,他已经杳无音信很久了。”韩剑说。
这种发展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感到惊讶了,只是翻起那张地图:“然后你觉得,它前主人的失踪跟这东西有关系,所以你才瞒着你老哥来的云南?”
“多少应该有点关系的吧,这个我倒是不能肯定,但我猜怒江那边儿肯定有点猫腻,”韩剑说。
“这是我朋友家的老房子,没人住就先让给我了,我才到这儿第二天,来逛古玩市场就碰见了里面那位。他受了伤,身份证也丢了,不知道来干嘛的,他给我付了房钱,说要借住一周。”
韩剑指了指对面房门紧闭的卧室,然后对我摊摊手:
“所以,你别误会,我们不是一伙的,至于外面那些突然传出来的风言风语,我也不太清楚,但似乎整个行业都默认他死了,路家人晦气,我也不想跟他多搭话,今天还是为了救你们,才跟他聊了两句。”
我气还没消,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就摆手说:“你不用解释,我跟他,我俩不熟,这玉你一会儿还给他,我对你这什么塔不感兴趣,等何瑜醒了我们就走,你放心,绝对不多待一分钟。”
韩剑赶紧上来拦我,说:“不是,你不能走啊!”
我心里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其实从韩剑主动拿出图来给我看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他目的不纯,这人肯定已经通过拓本查到了一些事情,路阿爻和他同时到达这里,说不定两个人的目的地是一致的。
所以他们才会临时凑到一起,韩剑说路阿爻身上有伤就从侧面更加证明了这一点,他的身体状况跟从前不同,有伤下地才要找人搭个伙,这样才不至于无声无息地死在底下。
但他们已经在这里滞留了很久,那么很可能,他们是在寻找的途中遇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直接导致他们无法顺利到达目的地。
韩剑的态度很明显,他把拓本复印件拿给我看,就是想拉我参与这件事,可路阿爻刚才的态度也很明显,要么就是这两人打从一开始就没统一好意见,要么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合着忽悠我。
“甘霁,我需要你帮个忙。”韩剑索性不再隐瞒,直接挑明了说。
看来他比我急得多,还没等我套话就自己憋不住说出来了。
要挟
“帮什么忙?”我问。
韩剑说:“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坐船去找这座塔,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我们信息共享,如果那里真有什么,捞出来的东西我们对半分,怎么样?”
我盯着他,笑了笑:“为什么?只是因为一份可有可无的拓本和他玩消失的前主人吗,我不信,我不信就凭这么点儿东西就能把你吸引过去,韩叔叔,你这理由也太草率了。”
我顿了顿,然后用手指指节扣扣桌子:“要我帮忙,首先,你要对我说实话。”
听我这么说,韩剑下意识抬头瞄了一眼对面紧闭的房门,然后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思考了片刻才轻声说:
“我不知道你四哥现在在哪儿,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四哥的下一站,就是怒江,那里有他们想要寻找的东西,但他们晚了一步,因为当我到达这里的时候,消息泄露了,老独眼已经得知了这座塔的信息,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帮我。”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判断四哥下一站必是怒江的,但听他话里话外,应当是站在我四哥那一边的,如果假设他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么九环工程是否他也是有参与过的。
倘若他参与了,那他老哥韩承呢?
这些思绪让我浑身发麻,我不敢细想,我现在急需一个人跟我做些旁观者的分析,于是就说:“等何瑜醒了再说吧。”
说完我就起身绕过沙发往隔壁的卧室去了,我把门关上,再用那种老式的插销反锁,转头就瞅见何瑜换了个姿势在床上睡得跟猪似的,但没打呼,这是不正常的。
我有点无奈,走上去就拍拍他:“别装了,你在屋里偷听了多久了?”
我话音刚落,何瑜就眯开一只眼,冲我嘿嘿一笑:“你怎么看出来的,看来我的演技有待提高哇。”
“不是,谁要偷听你们说话了,你看我这伤,看看,这都是兄弟为你受的,结果你俩就把我一人撂屋里不管了,我都快渴死了也没见你给我送杯水来,然后我就醒了,要怪就怪咱耳朵太灵,听见了一丢丢,不多。”
我把自己的搪瓷茶缸递给何瑜,他就跟老牛喝水一样吨吨吨干下去半杯,喝完爽得直翻白眼,我就抽他叫他别贫,顺便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何瑜身体底子很好,已经不流血了。
“你怎么想的,你真信那孙子的话?”何瑜小声问我。
我对他摇摇头,何瑜就微微松了口气:“看来你不是真傻,还有点儿脑子。”
我听了作势又要去抽他,他就拿裹着纱布的脑袋冲着我,逼得我只能把手重新放下来。
何瑜就说:“这姓韩的不可信,你要不去找找路阿爻,既然他跟这姓韩的搭了伙,那他肯定知道不少东西。”
“去个屁,要去你去。”我直接骂他。
让我热脸贴人的冷屁股,不可能!
“反正不管这姓韩的说的有多少真多少假,这里边儿肯定有不少大宝贝!”何瑜一拍大腿。
我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何瑜就说:“不说这个韩剑,只要能吸引乔三贵那孙子的东西,绝对是顶天好的宝贝!乔三贵要是苍蝇,咱这道菜最低也得是满汉全席。”
“之前乔三贵派人追你的时候,倒没说叫人打死你,我跟那些人过了两招,他们没下重手,后来还想绑了我要挟你回来,这意味着什么呀?”
我没听太懂,就看着他不说话。
何瑜“啧”了一声:“这不就意味着老独眼压根就没想搞死你吗,这可不是他的作风,我开始还以为是他年纪大了心肠软了,但是听了刚才韩剑那么一说,我呸!”
“合着你现在就是一香饽饽,走哪儿那地儿的苍蝇就围着你转,你现在可比你脖子里那破玉值钱,懂了没?”
何瑜跟我的侧重点差不多,我现在已经能基本肯定了,乔三贵突然发难,大概率并不是冲着那块鸾璧,他只是将鸾璧当做一个幌子,实际上真正想吸收的人,是我。
“说不定这怒江底下,老头子已经算出来那拓本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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